“息哥,我知错了,教我识字吧!”
……
“上次来这重的雾,三米外不清路,息哥——”
“雾障寒毒,吞避障丸再走。”
嘴被一粒蜜丸堵上,枝抬接住,偷偷收入褡裢。
“息哥,这次程老爷上山,走的像不是上次条路。”
“他在绕路。不妨,找到他的人很快到了。”
空火光一闪,尖锐的鸣镝撕雾障,直冲际。
未几,甲胄相击,马踏风。
一人白衣软甲策马来,眉演间与高骏有三分相似。枝见他扶鞍马,形容端肃,步沉稳,很快认他不是高骏。
高骥略一颔首,息博望揖:“谢息哥传信,此间形我已知晓。山迷雾深重,我点一队人护送与妹妹山。”
“不必费,给我两匹马即。”
枝扯了扯息博望衣摆:“我骑羊,骑马。”
息博望隔衣袖拍拍背,高骥耳语几句,高骥换马,一人入山迷雾。
枝见息博望撑胳膊,借他的力,应头皮踩上马镫,踏紧才攀住马鞍,跨坐上。
白马猛吐息,吓枝马,忽被息博望按住臂:“高骥的马温驯,不比羊难骑。放,我牵山,不让摔来。”
马驹步步平稳,向山。
初见,息鸿胪虽处处礼,却拒人千。来随息哥习医,治教虽严,论病征来却耐细致,更够理解的方式教融贯通,才知他处处周全。
枝坐在马上,俯息博望的背影,不由喃喃:“少将军像我让息哥的妹妹了,不知息哥有有妹妹……”
息博望脚一顿,回收正上枝的凝视,一双杏演澄澈许,黑白分明。
他头一颤,嘴角微,轻笑:“做我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