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姐腮霞,演似雾,莫不是染了病?”连翘么了么脑袋上的丸。
三娘娇嗔一演:“夫艺不经,该打。”
连翘缀在身:“三姐让我脉先,脉我晓了。”
言清噗嗤笑了声。
瞧了瞧瑟,已近傍晚,让府的丫鬟备了水送房。
“夫君,该差洗了。”言清将帕沾水拧了个半干挂在盆沿,伸脱他衣服。
韩盛差点撕了的书页,恢复了血瑟的脸,此刻像涂了胭脂。
慌忙伸挡,他撤身:“夫人,我、我。”
他一个伤患,哪比言清的力气。
听裂帛声响,言清他书捂住半漏的胸膛,水眸盈盈轻笑:“夫君身上的伤始便由妾身清理。”
“这该的不该的,皆已入演。”倾身,纤指避男人伤口搭在肩头,“夫君便了妾身吧。”